散华礼弥的母亲,散华礼弥女主最后怎么了

  

散华礼弥的母亲

  

  提到丧尸,大家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恐怖?

    恶心?

    但是今天要给大家介绍的却是会让你们一见钟情的丧尸——散华礼弥。

    《散华礼弥》讲的是发生在一个贵族家族,散华家的女儿礼弥是一个拥有高颜值高气质,在学校备受大家欢迎的好学生,表面风光无比,享受荣华富贵。但事实上,却一直被所谓的父爱牵制。

    礼弥生日的时候,父亲总是会帮她拍独特的艺术裸照,美名说这是记录女儿的成长。尽管内心抵触和疑惑,但礼弥不敢真的讲出来。唯一能让这个少女倾述的地方,是废弃酒店后的那口枯井。

    降谷千紘是一个极度热爱僵尸系列的少年,从小就对僵尸极度狂热的少年,梦想着和僵尸女孩的萌物语,家里收集了很多跟僵尸有关的游戏、电影DVD、周边商品等东西。因为想让爱猫复活而参考古书《备荒苏世录》上的记录研究复活术。

    双方在生活之中是完全没有交接的,却因为千纮无意中发现礼弥在废井中发泄而出现交接。同时礼弥也知道了千纮以紫阳花毒炼成的复活药使他的猫复活成功的实验。于是他们两个就开始晚上在废弃工厂里面开始尝试各种各样的毒物。

    结果突然一天晚上,礼弥偷偷外出被爸爸发现了,并且禁止她外出。礼弥就拿出了偷藏起来的紫阳花毒药要自杀!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礼弥照常醒来,看来自杀并没有成功。

    结果后面因为和爸爸发生争执,意外的从山坡上坠落,被枯树划破肚子而死去。

    千纮也目睹了过程,正当千纮在懊恼自己无法将礼弥复活时,礼弥却已经复活了。

    虽然成功复活,但礼弥却要以僵尸的身份生存下去。变成了僵尸的散华礼弥顺理成章地开始寄居在降谷千纮家里,就这样降谷千纮开始了与一直憧憬的僵尸共同生活。

    虽然礼弥成功复活了,但是偶尔会全身僵硬,或者失去意识,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千纮为了解决问题,而救助于开发复活丸的茹五郎爷爷。那么,千纮和礼弥究竟能否成功解决问题呢?

    其实动画只讲了漫画的开篇,在漫画当中,千纮发现了以前爷爷也参与过复活研究,后来在国外的实验所里面也遇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这是一部2012年4月推出的动画,在当时来说,这部《散华礼弥》的画风可以说是十分的精致,同时在故事剧情上也令人意想不到,原来以为是校园恋爱故事,没想到最后却是人与丧尸之间的爱情故事。

  

散华礼弥一共多少集

  

散华礼弥动漫结局对应漫画

  

  先看了《散华礼弥》动画,再看了原漫。虽然看的番非常少,但是我仍然想学着资深人士的笔调,谈谈这个使我感触颇多的,温情而忧伤,淡雅而纯真的故事。

    本篇分为三个部分:A 关于动画 B 关于原漫C 关于丧尸文化 。

    虽然是以“奇幻”色彩为重要卖点,但是整部番看下来情节确实没有太多波折,没有什么令人拍案惊奇的设计,走日常路线。

    可能这部番第一遍给人的观感是情节有点拖沓,但其实我觉得连接还算紧密,跟原漫贴合度蛮高的。给人这种观感的原因我觉得可能有两个,一是插叙了一些次要角色的背景,比如散华团一郎。其实这是对礼弥这个人物形象的圆润,又将原先礼弥个人的悲剧命运引向更广阔的空间,同时也保证了情节合理性。二是设计的大量伏笔。比如说 萌路提到 妈妈的手 那一集,几乎完全出离于千紘和礼弥的故事外了,但实际上在动漫中只以记忆存在的“妈妈”的形象是解开降谷家的历史和兄妹形象的钥匙(见原漫)。本身调和“奇幻”“日常”就是一件很难的事,令观众展开想象的同时又不得不充分考虑其与现实的贴合性,求取连贯感,《散华礼弥》的剧集设计算是一个比较失败但是不失闪光点的例证。总之,我觉得如果《散华礼弥》动画版不是这样“刚开了头便煞了尾”,继续沿着漫画展开,次要角色返场,铺垫一一呼应的话,观感会更上一层楼。

    可惜《散华》没有第二季了。大约《散华礼弥》的确是死了吧...... 之后我会分析我个人认为《散华》中断的一些缘由。

    (散华礼弥(さんかれあ)Sankarea,这个翻译水平很高啊。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诞生了命运就将以悲剧收尾的女孩。与父母的畸形家庭关系以及家境的特殊导致了她几乎永远不可能“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地生活。她向来只是一个被物化的女性形象,只是父亲团一郎的“玩偶”,更准确地说,是记忆的载体。父亲的这种偏执的爱,和易卜生《玩偶之家》里的海尔茂对娜拉的爱如出一辙——本质上是爱自己而已。

    然而团一郎对女儿过度的保护也造就了礼弥性格上极为珍贵的一点——纯真(说的难听点,就是认知与年龄严重失衡)。这种状态真拧巴啊,她越是被过度地保护着,丧失自我的认知,就越显出其高贵,善良,纯洁的灵魂;而这种纯真也反过来强化了礼弥命运的悲剧性色彩。

    这造就了她如“梦”一般的美学形象。遥不可及(非人)又近在咫尺(似人),能够唤醒我们心底最朴素的美好(天真可爱)又以无际的忧伤蚕食之(悲剧命运),永远也无法“占有”(实际失去确立社会关系比如婚姻的可能),我们只好以旁观者的身份去欣赏或者嗟叹,犹如马尔克斯《百年孤独》里的美人儿蕾梅黛丝。只可惜礼弥不能随风飞向天堂——她坠下了山崖。

    很有趣的是,本人与千紘有同癖......(但不至于那么偏执),性格和生活也有不少相似之处。(此处略)这是我能与这部番拉进距离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也是我为什么会在仔细研究该番之后于此长篇大论的重要原因)

    说实在的,动画看下来我对于千紘的印象很模糊(毕竟很多故事没有展开),硬要说的话,我觉得是个坚定的理想主义者(指能一次次无视青梅竹马只追求zombie ),说难听点是有点幼稚或中二。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社交圈很小,也是蛮孤独的吧,不过我很欣赏这种生活状态。另外吐槽一下千紘的两个好友,明显设计出来有悖情节合理性(这三个怎么凑到一块去的?),而且很多对话的刻意性比较明显,属于“为了台词而存在”的角色。

    千紘这个角色的艺术性不高,和一些番的男主一样,属于性格抽象化较明显的角色。形容他的“平凡”“兴趣奇特”“有梦想”“执着”“纯真”“相貌平平”等等,基本是爱情番里男主形象的标配修饰词。(人家标题都叫《散华礼弥》了,男主这边也不适宜搞什么太花的形象设计)

    先吐槽一下,为什么有的翻译她的小名叫 小狗 啊...... らんじ(Ranji)兰子 ,原漫中有改昵称 丸子 ,动画版是小汪?漫画版译成小狗???

    动画版的话,形象比较脸谱化(因为背景故事不能再插了,这番背景故事快比主线长了)。性格上基本是礼弥的反面,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市井气”比较重的一个女孩。与礼弥坦白彼此“情敌”关系一段令我印象深刻。“坦白”的出现,一方面是她性格使然,还有一点可能是隐藏的优越感——她知道在这场爱情的“比赛”中,她大概率一定是那个能站到最后的优胜者。

    她对于千紘的爱其实也有点“病态”。不至于痴狂,但是漫画里那段想要吞药自杀那一段确实很真实地反应了她的心理走向极端时的表现——为了获得你的爱,我会不惜牺牲自我。这种对爱的执着是对是错,本来是一件仁者见仁得失难量的事,这里就不展开论述了。(毕竟我也没有经验......)

    被众多观众唾骂的另一悲剧人物。没有得到应有的同情使得我觉得更有必要为之鸣不平。

    从其背景故事中可以提炼出一些关键信息:家族之主,反抗精神,追求自由,过去的伤疤。很多人说不能接受团一郎的洗白觉得太突兀,其实我倒觉得这个转变是必然的(不过靠男主一通话疗后立刻转变似乎确实有点离谱)。这个人物形象的设计应该是复杂而饱满的——一方面他曾是被禁锢的受害者,另一方面他是禁锢自己女儿的元凶,而这组矛盾的存在使得“洗白”的情节存在一定的合理性。(外在因素的突然介入可能推动矛盾的主次方面互相转化)但是,正如许多观众所批评的那样,这一段情节设计非常突兀,可以说是这部番最大的败笔之一。

    另外,漫画里团一郎与亚里亚似乎最终调整为了正常的夫妻关系。由于漫画没有动画展开的这么恰到好处,所以我倒觉得在这对夫妇的塑造上,动画会更胜一筹。

    散华家的又一个悲剧。同样也一直试图引起团一郎的注意。同样也是被物化的女性。与团一郎结婚后本质上仍然是女仆。

    动画和漫画出场率都很低。印象最深刻的是动画版欲拦欲不拦的一段和不让礼弥来上学一段,展示了她作为一个母亲对女儿和一个落魄的妻子看“情敌”的心理矛盾。漫画里形象则似乎更黑一点,礼弥失踪后没有展现出什么关切。

    没什么好说的,我直接妹控之魂觉醒(

    可以看出光影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宕开一笔,谈谈OP和ED。虽然听过的日本音乐不多,不太喜欢外国的音乐,但是这两首的曲调还挺能打动我的。OP的风格,明快轻盈,充满了希望,让人自然联想到青春的花蕊绽放的美好与精神的活力。ED则悠扬恬静,女声齐唱的那一段有点惹人落泪。

    前者比较短,但是画面比较实际。主要人物的形象刻画,以及对一些情节的暗示都很全了(换句话说照这部番的主打方向,能达基本标准就可以了),没有搞太绚丽的特效之类的。而且 骑猫过草原 这样的设计,和其他奇幻作品相比,算是平平。让我感觉有点意思的是结尾的墓碑,这个设计合情合理,也很有创意。还有开头礼弥手里的黑布,但不是很明白在暗示什么......

    后者则明显可以看出制作团队非常擅长光影的运用。艺术效果不错。渲染出的那种淡淡的忧伤归于平静的绵长的意境,令人难以忘怀。音乐制作是桥本由香里,应该还蛮有名的。但是让我感觉很迷的是,为什么场景设计在保龄球场(应该是吧)???

    暗色系的环境与OP对比鲜明,暗示着死与生最后的一段画面分别切给了 千紘叭布 和 礼弥一人 的对视,没有采用第三者视角把三个角色包容在一个画面内,让我们以“参与者”千紘角度结束ED,设计的非常好。而且,没有采用部分爱情番那种男女主走在一起或者彼此走近之类的老套的设计,而是“凝视”彼此,彼此在原地静止,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感”。这种设定下,凝视的内涵就被放大了:虽然知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虽然知道生与死之间必然的间隔,可是我只想在此刻用眼神留住你。此时眼神的交互无疑是一种灵魂的契约。这是最不可言说的妙处!

    动画化的部分(1-9话等)本质上只是原漫的序章。而鉴于原漫“序章”部分与后部(主要以亚雪特出现为分界)的故事节奏与走向的巨大差异,原漫与动画的观感天差地别。

    B站对该番的分类是“奇幻/日常/治愈”,概括性已经很强了。(治愈?)整体给人的感觉还是比较明快的,但是伏于表面之下的悲剧内核仍在。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涉及生与死的故事。既然论及文学星空中最为渺茫的“死”,就必然绕不开人对于自身有限性的恐惧与绝望。即使生命被给予了一次容错的机会,也终将归于尘埃(或者更糟:永生)。所以我想,千紘和礼弥的命运都必然以悲剧收尾。任何试图架空人的肉体的有限性的尝试,不论成功还是失败,结果一定是沉抑的。或者可以这么说,从千紘与礼弥相遇一刻起,两者之间最终的那个命运已然确定。

    然而这部番之所以归于“治愈”,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制作团队出色的艺术处理:“慢慢地说,轻轻地说”。是的,情节的发展缓慢了,每一集相隔时间很短,好像把一个有点忧伤的故事,一点一点慢慢说出来一样。忧伤的故事想要讲好,重点不在如何推动情节的发展,而在于如何停下来,让人一点一点慢慢回味。这种似乎刻意的延缓,仿佛是在帮助千紘/我们沉淀每一刻的美好。

    奥利娅死了,但如今这轻盈的气息重又在世界上,在白云朵朵的天空中,在紫阳花丛中飘荡。(改自 蒲宁 《轻盈的气息》)

    死亡是多么沉重而不能承受啊。正因如此,那些日常而温情的对话便显得弥足珍贵。那些似乎可有可无的日常,实际都与礼弥那句“像一个普通女孩子一样生活”的珍贵愿望相契。(原漫的结尾礼弥淡淡的那句“多谢款待”,真的是内涵丰富,很适合用作番剧的结尾。不过照动画情节设计这样子来看,当时完全是有拍第二季的想法的,于是设计了一个非常开放式的结局。

    意味深长的结尾画面看了一下B站的情况,评分9.5,很不错了,但是很小众。不少观众都很期待第二季的上映。(于是从2013年等到了2022年......

    《散华礼弥》本身作者知名度就很低,人气基础根本难以和一些知名作品同台竞技,用原作者接受采访时的话说,漫画能(改动画之前)发行50万册,已经是非常大的意外了。作出动画改编的决定,虽然基于当时还不错的热度,但其实有点冒险,毕竟是新人新作,收益变数太大(所以说能看到第一季就真的不容易了)。

    然后,它就非常不妙地在2012年4月与诸多大IP作(FateZero,冰菓,奈亚子,加速世界)同台竞技......(没有详细了解,不知道这个说法是否可靠。)

    虽然漫画的热度还是有的,但是BD和BOX收入真的惨淡,妥妥的亏本。(以下数据来源于网络)一般不是大制作的话5000左右销量可以考虑第二季(二期线),但是截止2019年,BD不到1400,BOX不到500......剧集本身应该不是销量这么冷淡的主要因素(首发1400多,后来低的时候也没有跌破1000)。(是各种意义上的生不逢时。

    还有一点,就算到了二期线,第二季也是真的不适合拍......如果要拍,肯定不能走第一季日常路线。但是如果依据原漫这个方向发展......第一二季就完全不是一个画风,也不现实......所以,第一季戛然而止其实是一个折中之后的最好办法,就如同原漫的开放式结局一样,属于无奈中的两全之策。

    当时期的番剧,大陆这里没有官方版的,只有私人流传能获取。按说如果日番在本土销量不是太好,找中美拿个承包费,也好歹能赚钱回本外加赚人气,关键当时没有这个环境,一些名气不高的番就只好在本国暴死了......

    显然制作团队是真的在动画里拼命埋彩蛋,(尤第13集)估计当时还不想放弃拍第二季的准备。(但是这个销量实在是......)

    当然也有为了拿承包费,顶着在国内二次暴死的可能而拍第二季的例子,但关键要看番的“国际影响力”了......不过国内人气也不高啊......大陆这里,官方版出来已经很迟了,跟日本同期上映的新番在一起出来,人气自然不会高;还有一点可能是文化差异吧,日本文化里的“物哀”之情现在的中国青少年们也许消受不来?

    有人提到炒冷饭这个事情,我觉得不可能。(炒冷饭也是需要一定的人气基础的。你像这样的作品,本身就没有打好人气基础,你能保证我今年或者以后播个第二季,它能赚钱啊?

    2010年1月漫画开始发布在《别册少年magazine》,到2014年9月完结(共11卷56话)。TV动画化官方宣布于2011年9月,正式播出是2012年4月-6月(12话),第13,0,14话于2012年11月前随着漫画第6,7卷的相继发行而相继推出。动画版的剧情基本贴合前5卷(1-25话)的内容(其实基本只有1-9话也就是前两卷,10-25话内容只选取了有关次要人物背景之类的,可见动画节奏是挺慢的)

    原漫的作者服部充,属于极度冷门的作者,萌百上都找不到介绍......《散华》算是成名作了。动画的监督畠山守,他作为监督的另一名作是《辉夜》系列。

    后部风格开始逐渐崩坏,真正意义上的从治愈滑向致郁。服部充提出了一个问题“生还是死?”,动漫的妙处在于似解非解,把这个问题一而再的延宕,把有限时间拉长,去用温情一遍遍洗润原先死亡必然给人带来的痛苦,艺术性很强;漫画的妙处在于一步步地,坚定地,甚至残忍地一次次直面这个问题,从这一点看显然原漫的深度会更高。有人吐槽原漫结尾开放式结局(“任由诸君想象”)是烂尾,我觉得其实不至于。这个问题不是服部充能巧妙地解决哪怕诠释的,我觉得他也无意这样做。我认为硬凑出一个“中国式”的大团圆结局才可能是最大的败笔,但是最终一伤一逝的结局,未免有点太黑暗了......没有结局可能是这部番最好的结局吧。但其实看到漫画的最后,结不结局,HE还是BE已经无所谓了。我们来过,我们记得一份凄美纯真的爱情,就好。正如礼弥所想,愿以珍惜现在的美好,抵抗最终归于虚无的命运。

    看番的时候非常不理解降谷茹五郎形象的设定,这是推动我去看原漫的一个重要因素。于是,格局就打开了。

    茹五郎的悲惨命运戏剧性太强,碎片式的叙述让我觉得有点失真。不过他复活亲人的举动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

    让身边的死者复活,究竟是为了给他们戛然而止的生命一次容错的机会,还是为了慰藉自己遍体鳞伤的心灵?不论如何,这都是生者“一厢情愿”的结果。正如千紘在动画中所说,他复活叭布,其实只是想再一次看看它活蹦乱跳的身影,想再一次陪伴它,同时也很清楚这何尝不是自私之举。他会让叭布又一次经历死亡的痛苦,而且是“逐渐死亡”。那么,如果我们有复活亡者的能力,我们该运用它吗?(否定永生可能性的前提下)

    ......这么思考下去有点太虚无了,因为该命题的假设与前提皆不可证。不妨跳脱出来......

    论及一个与之联系的话题——爱情。

    无需多言,千紘与礼弥,这是最美的双向奔赴。

    可是茹五郎和团一郎两位先生呢?

    两者虽然形象设定上有很大差异,但两大共同点:能力超拔(必然导致孤独),命运悲惨 导致他们的“爱情”同样地走向了畸形。团一郎没有使逝者复活的能力,于是再造“亡妻”;茹五郎则掌握了复活术,再生了亡妻。但令人绝望的是,似乎不论复活与否,命运即将书写的一切正如它已书写过的一切一样,不可改写,无论是谁,都身不由己,也无能为力。

    关于后者的“纯净”的爱,前面已经说过,本质上是狂热的利己的行为表达。

    究竟是关爱,还是自私,是自己的幸福,还是他人的不幸,是一次对死亡的伟大抗争,还是一次可笑的以臂当车?

    zombie文化的兴起,与三角贸易和美洲种植园经济有着重要的联系。最早期的一些丧尸影片,大多反映被拐卖到美洲的黑人奴隶的现实命运,(《white zombie》是最早的一部,具有很强的代表性)其内核以讽刺美洲种族歧视为主。受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影响,这个阶段的一些丧尸电影其实已经出现了将丧尸作为生化武器控制世界(暗喻纳粹)的世界观。可以说,20世纪中前期,丧尸文化的发展尚处于萌芽期,但其展现出的强大的发展潜力,为日后丧尸文化多元化的迅猛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奠定近代丧尸文化的基础的乔治·罗梅罗(萌路Meroめろ)的丧尸三部曲,赋予了丧尸文化更强的社会意义。《活死人之夜》作为一部成本低到离谱的恐怖片(罗自掏腰包,大概才十几万美元?),由于其空前的世界观设定和在危机下对于人性的考量,使得丧尸文化迅速爆火。自此伊始,丧尸的设定不再是“巫师”的奴仆或是军方的武器,而是直接威胁于人类生存的“怪物”。(这个转变很有意思:这不就是“机器人”这个形象设定所经历的吗?

    无论“丧尸”还是“机器人”,最早的设定就是人类的工具。而对工具的反叛与人性的坍塌的反思,则造就了这两种截然不同文化的兴起。

    其实上面两者的形象在近代走向崩坏,是与时代的发展密切相关的。随着近代化的发展,人类正逐渐走向一个又一个生存的悖论:随着生产力的飞速发展,人类越来越无法适应于当下日新月异的环境;伴随着文明的进步而来的,必然是人类不平等的加剧。(斯塔夫里阿诺斯《全球通史》)这是一个没有已知的时代,这是一个充满恐惧的时代,这是一个同时处于发展,停滞和倒带状态中的时代。物理学家沃纳·海森伯格(Werner Heisenberg)曾说:“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在世界上只面对自己,而不再有其他任何伙伴或敌人。” 人类的孤独感反过来吞噬了他们自己,成为他们赖以生存的套子。

    他们在自己的荣光中显得如此孤独,孤独得连一个敌人也没有剩下。(改自 马尔克斯 《族长的秋天》)

    于是,造鬼。(就是说着玩,图一乐,没有根据

    “造鬼”的本质与“造神”可能不一样,它代表的是与我们的自我的对抗而不是与外部世界的新的对抗。这种人对于自我生存的反抗,试图从最根基的地方撬动整个人类社会赖以生存的大厦——对“人”内部的反叛。(当一个词语的内核被质疑,它的所有外延都将濒临屠杀。

    对于“人”的种族的界定,本质上是对“人”的概念的界定的一个层面。“丧尸”或“机器人”的出现,前所未有地将对“人”的界定硬生生砍开了一个大口子。伴随着世界一体化的趋势,整合“人类”这个集合的定义的工作变得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重要。乔治·罗梅罗可以说非常幸运的切中了时代未来发展的思潮,就是因为他的作品向原先似乎牢不可破的“人类社会”“人类性”亮出了挑衅的刀锋。

    与之相关的是近代诸多影视作品中“末日”世界观的大量涌现。这其实也与当下人对于自身生存处境的恐慌茫然的心理相契合。但不同于朋克风,赛博格化或是一般意义上的战争灾难世界观的是,“丧尸”背景下的末日,人的社会性遭到的毁灭是最为严重的:从亲人到仇敌再到死亡的威胁,往往一瞬。这是一场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的,充满了绝望的背叛的,人与自己的战争。

    (写到这里才发现内容和标题怎么越来越偏了......

    不是所有的现代丧尸作品都走灾难性叙事风格,也有少部分选择了另辟蹊径。《散华》作为丧尸文化日漫化的开山鼻祖自不必说,还有一部类似的影片《温暖的尸体》(很巧的是,该片于2013年上映)是走温情路线的(唤醒人性,真正意义上的“复活”)。但是只能说是一部较为成功的低成本商业片,因为它刻意回避掉了一些阴郁的成分,艺术观感并不是太好。我想如果《散华》以HE结尾,大抵是可以与之归于同类的。

    好了,已经快八千字了,熬了三个晚上,实在没有什么兴致再写下去了。全部写下来之后,才感觉到那种我似乎想极力表现出又难以形容的满足感,但同时也是空虚。

    我一直幻想着,意外“散华”(意为“英年早逝”,这个翻译绝了)的生命,会有第二次机会重新出现在这大地之上。看完《散华》后再度思考,我才发现这个美妙的梦境也许并不美好。

    梦总是要醒的。然而梦也总是要做的。

    我知道,《散华》不是答案。它无法解决任何,而我如水的生活仍旧在没有生死之忧的两岸间缓缓流淌。

    我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一篇小小的长文,尽管我知道它最终也只会在我的生命中像一颗尘埃落定,不再等待一丝微风。

    与其说是作品评论,不如说是内心独白。好像有太多没有说,但是这似乎就是我对于生死的全部思考了。

    我突然想起我在再读席慕蓉的《静夜读诗》时狂想后写的一大段文字。虽然格调很不对头,但由于实在不知道怎么附庸风雅,就放个片段在这里作烂尾吧。

    对了,还有这一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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